听到“圣母”这个代号,落月羞是有些激动的。
可,当醒悟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时,心里不免一阵焦急和绝望。
貌似,她现在就算见到圣母,也毫无意义啊。
此刻的她,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已。
看到落月羞的表情反应,教父笑了。
“火凤女士,想必你很想见到圣母大人吧,很快,你就会如愿了。”教父狞笑着:“不过,在见到圣母大人之前,我们好好休息吧。”
“啪。”
房间里的大灯骤然光灭,红色的暧昧灯光打开。
“你,你要干什么?”落月羞一副慌乱的样子。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教父面目突然狰狞,扑上去“稀里哗啦”一阵撕扯。
落月羞的衣服碎片横飞。
雪白的肌肤一片片,风光大露。
“啊——!”
惨叫声突然而起。
落月羞早就蓄势待发的一击找准机会,狠狠一口咬在老家伙的手臂上。
硬生生的,将一块血淋淋的肉皮给咬下来。
教父捂着鲜血汹涌的手臂,咆哮怒吼:“该死的女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怒吼声中,教父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恶狠狠地扑了上去,狠狠抓住床上的猎物。
“啊……,救命,余飞救我……。”
在最危急时刻,女孩,几乎本能地叫出了那个她刻骨铭心的名字。
几乎本能地,想起了那个曾经无数次保护她,救过她的男人。
可,很快,她意识到。
这一次,不可能了。
余飞不会再出现。
他们之间,永远只能成为路人。
想到这一刻,女人,竟然停止了挣扎,任由两行伤心的清泪滑落。
老家伙发现落月羞竟然不挣扎了,还以为女人屈服了,当即更加大胆地狠狠一扯最后的衣服。
“呼。”
豁然,一只冰冷的铁手破空而来。
“谁?”教父是江湖上老成精的高手。
几乎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可,他还是慢了一拍。
那只铁手猛地掐住他的咽喉。
“不——。”
教父惊呼中,人豁然腾空而起。
“轰。”
巨响声中,教父的身躯狠狠砸在地上。
地板抖动,骨骼碎裂之音炸响。
灯光下,一个挺拔的身影岿然而立,犹如一座不倒的山峰。
躺着的落月羞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豁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
虽然,被捆绑着,但她却一个翻身而起,跪坐在了床上。
下一刻,那一双美眸,望着那道熟悉的挺拔背影。
泪,如雨而下。
“余……余飞……。”
那声音,在哭泣。
挺拔的身影,听到后面的呼叫声,微微一颤。
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他还是转过身来。
冷峻的面孔,熟悉的刚毅容颜……。
果真是他,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人啊。
女人,曾经,想过很多种和这个男人见面的方式。
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种方式突然见面。
女人,曾经,也想过,当两人见面后,她要跟男人说很多很多……。
道歉,认错,甚至是认罪。
可,现在见面了,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然后,喉咙一热。
“哇……!”
女人哭了,泪水滂沱而下,流淌过娇艳的脸,最后滴落……。
“呜呜……,哇……。”
女人,在嚎啕大哭。
挺拔的男人,愣在那里,望着那个熟悉的女人,眼神有些复杂。
当,看到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几乎衣不蔽体时,他不再犹豫什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走过去,披在女子的身上。
然后,他伸手,解开了女人身上的绳索。
获得自由的女子,并没有去管自己身上衣不蔽体的窘态。
而是,狠狠扑进男人的怀里,紧紧地抱住那个男人,头埋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继续嚎啕大哭。
“呜呜……,啊呜……。”
余飞僵硬着身体,好半响后,抬起手,轻轻抚摸在女人的秀发上:“好了,没事了。别怕, 有我在。”
这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充满安全感。
女人使劲点头,但,却依然哭泣。
“该死的!”怒骂声豁然炸响。
教父缓和过来,咬牙怒骂声中,他爬起来,冲向旁边一个柜子。
“哗。”
抽屉打开,里面,一把漆黑的手枪。
“你最好别动,教父大人。否则,我的子弹会打爆你的脑袋,让你看到你的脑浆。”冰冷的声音,犹如一句重锤,狠狠砸在教父的胸口。
教父的手僵硬在半途,眼睁睁地看着抽屉里躺着的那只手枪,却是一动不敢动。
就如一只偷吃的猫,看到一块美味的肉,极度想吃,却又不敢下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哒哒哒。”
余飞放开落月羞。
脚步声声,犹如地狱敲响的丧钟。
那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到教父的身后,伸手拿起抽屉里的那把手枪。
“m1911a1式手枪,世界知名手枪之一,不错。”余飞赞了一句,手猛然一捏。
“咔嚓咔嚓。”
一把手枪,硬生生被他拆散了架子,化作碎片散落一地。
教父艰难地转过身。
当,他看到余飞的面孔时,狠狠一颤。
“你,你是天狼?”
天狼余飞,他们早就做过研究,就算没见过人,也见过照片。
华方最先知道墓穴计划的人,就是他。
一直以来,对这个人,他们都警惕和关注着。
好在,这个人貌似对他们的计划没什么影响,也没参与华方的任何行动,好像一直都是在忙自己的事。
于是乎,他们渐渐地忽略了天狼。
倒是最近一周,他们在重点转移到了一个叫“诡刺”的人身上。
根据他们截获的信息和情报。
诡刺这个人,在短短一周的时间里,窃走了他们大量的机密信息。
此外,还直接或间接地破坏了他们的几次行动,使得墓穴计划的实施无法正常进行。
这个人出现时间虽然短,但造成的破坏太大,很快引起高层的重视。
他们重心迅速转移到这个诡刺身上,至于天狼,反而不再去管了。
可谁曾想,已经没人管了的天狼,竟突然出现了,还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在教父面前。
教父惊恐莫名:“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外面,把守森严,别说人,一只鸟都别想轻易地飞进来。
天狼,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