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大铁矿如今的发展,老瞿乐得一张肥脸都歪曲了。
这家伙现在正朝超级大富豪的目标大步迈进。
“老弟,还是你牛,竟然能让军舰给咱们送设备,送粮食补给等等,一般人,谁办得到啊。”老瞿望着余飞,那是崇拜得不要不要的。
其他兄弟就更不用说了,那更是崇拜得不像话。
反倒是余飞受不了这些兄弟们那崇拜的目光,搞得浑身发毛。
“哎哎,都别这么看着我,我可受不了。”余飞一摆手:“还有事没,没事的话滚蛋吧,忙自己的事去,我还得住几天。”
“哈哈……。”老瞿笑着接过话:“好好,那我们就不打扰老弟你休息了。立杰,金虎,小胖,咱们走。”
“额,那个,飞哥……。”侯立杰却犹豫着,欲言又止。
他似乎有事想说,却又不敢说。
“有屁就放,别支支吾吾的。”余飞没好气地道。
“是。”侯立杰赶紧站过来:“那个,是李光的事。”
提到李光,现场热闹的氛围,瞬间一沉,安静下来。
余飞脸色也沉下来。
“死了没?”半响后,余飞打破安静,冷冷地问出一句。
“这个……。”侯立杰几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还是老瞿站出来:“死倒是没死,不过差不多了。”
余飞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咳咳……。”老瞿干咳几声:“老第啊,是这样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总是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就没机会跟你说这事。”
“其实,半个月前,我们就找到李光那家伙了。乃乃的,他老牛逼而来,弄死了两人,弄残五人,牛!”
老瞿狠狠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他妈,他咋就不上天呢,他以为这里还是巴利尼亚啊,这里可是国内,法制社会啊。”
“死了两个人?”余飞眉头一拧:“你那把枪弄死的?”
老瞿一翻白眼:“老弟哟,谢天谢地,我的枪没事,如果是我的枪弄出来的事,我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是赤手空拳跟人搏斗,把人给弄死的,要不怎么说他牛呢。”
老瞿可以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啊,要不然,他都没地方哭去。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余飞沉声道。
“也没什么大事,这小子跟一伙喝酒的人发生冲突然后干上了。李光一人单挑近二十人,两人死亡,五人重伤,还有好几个轻伤。”侯立杰接话回答。
“这还叫没什么大事?”余飞没好气地瞪了侯立杰一眼:“那小子没事?”
“谁说没事哦,他可没老弟你的本事啊。”老瞿一声叹气:“唉,他被打断一条腿,手也差不多废了一只,老惨了。”
“最惨的是,他因为弄死两人,已经被收监,还不知道怎么判呢。但两条人命,肯定轻不了,搞不好就是一个死刑。”
“唉,这小子算是废了。他这是自己作的啊。”
老瞿遗憾加失望地摇摇头。
“飞哥……,咱们要救救光哥啊。”张小胖和李光的感情是最好的,这会流着泪道。
金虎也鼓起勇气插话:“是啊飞哥,李光毕竟是咱们兄弟,您救救他吧。”
众兄弟都知道,要救李光,也只有飞哥了。
其他人还真没办法,也没那个本事。
余飞脸色冰冷,沉默一会后,摇头道:“我说过,他的生死与我再无关系。一切,交给法律处置吧。”
“可是飞哥……。”侯立杰想说什么,却是被余飞抬手阻止。
“什么都别说了,滚吧。”余飞语气里已经带着命令了。
“行了行了,别惹你们飞哥生气了,走吧。”老瞿见余飞不高兴了,赶紧将几个家伙推搡出去。
“老瞿,你留一下。”余飞突然叫住出去的瞿胖子。
瞿老板一愣:“好,你们先走。”
不管三七二十一,老瞿将侯立杰、金虎和张小胖推出去后,反手将门关上。
“老弟,还有什么事?尽管说,你不方便跟这帮兄弟说的话,我来给你当恶人,我给你说。”老瞿一副相当仗义的样子。
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余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搞那么夸张干什么,没让你当恶人。我就是想问,现在就飞腾集团来说,也就大铁矿来说,对咱们最大的阻碍和威胁是什么,我想一并解决了。”
“啊?”老瞿狠狠一愣:“老弟,你这都还在住这院呢,等你出院再说呗。”
余飞摆手:“少废话,让你说就说。”
“额……。”老瞿无奈,只好服从。
可,他想了半天,却是没想出什么。
“老弟啊,以咱们现在的实力,一般的对手还真不敢惹咱们了。如果要说威胁的话,怕还是金家。”老瞿是燕京本土人,知道金家这样的大家族背景深厚。
就算现在实力受损,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只要金家老家伙不死,说不定没多久,就又发起来了。
“我可是查清楚了,在云州搞得强行收购飞腾集团,就是金家这个幕后主谋,袁家的袁国睿做了帮凶走狗。立杰那个秘书袁浩,就是袁家指派的人。”
“这两大家族,都是燕京本土的豪门大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豪门大族。一般的豪门大族,我老瞿分分钟收拾了。“
“可袁家和金家,尤其是金家不一样啊,那可是真正的大佬,至少曾经是。身份背景深厚不说,各种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如果让他们缓过劲来,给咱们弄一个大麻烦,还真就是大麻烦。”
对付金家和袁家这样的家族,老瞿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老瞿现在是很有钱,但要对付金家和袁家这种级别的存在,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权。
可惜,老瞿就只有钱。
论底蕴和背景身份,根本够不着金家。
“好,我知道了。”余飞点头表示清楚:“你去吧,好好经营咱们的公司和铁矿,其他的,我来解决。”
老瞿定定地看了余飞一会:“老弟啊,为了兄弟,为了这个国家,你总是将最危险,最困难的事独自一个人一肩挑起。唉……,做哥哥的,惭愧啊。”
余飞笑:“你惭愧个什么鬼,滚吧,老子懒得听你这些肉麻的话。”
“额,好吧,你好好休息,改天再来看你。”老瞿也不好继续肉麻下去,当即告辞离去。
送走瞿胖子,余飞的脸色渐渐冰冷阴沉下来。
“袁家,金家啊……。呵,是该有一个终结的时候了。对你们太仁慈,就是一种错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