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V4警惕性极强,却不对夏清韵设防(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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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V4警惕性极强,却不对夏清韵设防(6000)

    管家不知道多少次尝试着,让大夫接近南宫耀,即使是伤感,耀王的反应能力一点都没有减少,每次大夫想接近南宫耀,都被其一掌掀飞。
    伤寒中的耀王不光带着任性,还带有孩子气,这其中不能排除南宫耀脑子被烧糊涂的事实…凡…
    正急的焦头烂额的管家,偶然发现雷风对着他挤眉弄眼的,管家趁着南宫耀不注意,默默移了过去。
    “管家,你悄悄的去把丞相家的,三小姐夏清韵请来,只要能把她请来,主子准能乖乖的。”雷风望了眼南宫耀道。
    “这能行吗?”管家很是疑惑,一个女人就能让主子同意治病吗?
    “放心吧!肯定行。”雷风拍了拍胸脯保证道謦。
    每次夏清韵出现,主子准吃瘪,所以他相信,只要管家能把夏清韵请来,一切都好谈。
    “好,为了王爷,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夏换姑娘请过来。”管家心一横,不管行不行,试试才知道。
    “管家放心,夏姑娘不会要你这条老命的。”看着管家一副赴死的表情,雷风忍不住笑了。
    拍了拍管家的肩膀,雷风一副严肃的模样,弄死是不至于,弄残倒有可能,当然这句话雷风没有说出来。
    “管家记住,要悄悄的和气的把夏姑娘请来。”雷风再次嘱咐道,毕竟是夜里,不能太明目张胆。
    别怪他没提醒,万一惹毛了夏清韵,雷风打了个寒颤,管家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那老奴就去了,王爷就拜托雷护卫了。”管家最后看了眼南宫耀道。
    管家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南宫耀,雷风和大夫了,大夫早在之前就因为被南宫耀掀飞数次而昏迷不醒。
    然后剩下雷风和南宫耀,大眼瞪小眼,或许南宫耀觉得瞪的没意思,又或许是发烧的缘故。
    瞪了没多久,南宫耀闭起眼,小憩起来,雷风一边忍受着冰冷刺骨的寒意,一边注意着南宫耀的变化,以便在南宫耀烧的不醒人事的时候强行让大夫给他问诊。
    “这位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学什么年轻人半夜三更爬墙,这活是您老这种岁数可以干的吗?”丞相府,夏清韵蹲在墙角,望着从墙上掉下来的不明物道。
    听完夏清韵这话,管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想当年他也是高手,只是老了不中用了,爬个墙都能崴了脚,管家眼中闪过落寞。
    “说吧!您老半夜三更爬姑娘家的墙,想要干嘛?”夏清韵瞥见管家眼底的落寞,语气微软。
    “夏姑娘,老奴是王府的管家,请你去趟王府。”一想到还在发烧的南宫耀,管家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二话不说拉着夏清韵就想走。
    无奈刚刚跳墙的时候,崴到了脚,夏清韵轻轻一拉,管家就不能再动分毫。
    “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让我去王府作甚?”夏清韵一把抓住管家的手,满脸的疑惑。
    “夏姑娘来不及了,这事老奴路上再和姑娘说,再晚王爷就要出事了。”一旁的管家急的满头大汗。
    “南宫耀?他出事关我何事?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走了。”夏清韵有些莫名其妙,南宫耀出事,你不去找可以解决事情的人,找她干嘛?她又没对南宫耀做什么?找她也没用啊!
    看见夏清韵眼中的固执,再想起雷风让他悄悄和气的把人请来,管家只好放开夏清韵的手,准备将事情告知夏清韵。
    “这里不方便说,去我房间。”夏清韵抬头看了眼不远处巡逻的护卫,低声说道。
    “嗯”管家也发现了护卫,跟着夏清韵走进了房间。
    “说吧!怎么回事?把脚抬起来,我看看你的伤重不重。”夏清韵指着不远处的凳子,示意管家坐上去。
    处于急躁状态下的管家,无意识的坐下,顺带把脚抬了起来,当他反应过来,夏清韵已经外查探他的伤口了。
    “夏姑娘,你会看病?”望着夏清韵那熟练的手法,管家忍不住问道,心中不免有着担心,怕夏清韵不会装会,把他的脚给弄毁了。
    夏清韵抬眸看了管家,在管家不解的目光下,手快速动了几下,咔嚓!一声,管家只觉得脚上一痛,接着便发现一直隐隐作痛的脚,居然不疼了。
    “走走试试。”夏清韵淡淡的看
    了管家道。
    “咦!好了。”管家眼中满是惊喜。
    “看来只是简单的错位。”夏清韵看着完好如初的管家道。
    “夏姑娘,你会治疗伤寒吗?”管家见夏清韵对医术方面好像很熟悉,再加上墙边上种的药草,所以问了句。
    “略懂”对上管家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夏清韵决定先看看再说。
    “那就好。”管家一张老脸瞬间笑成花。
    仅仅几句,管家对夏清韵的认识又多了一份,望着面前淡然处之的女子。
    如果之前他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来请夏清韵的,在见识过夏清韵的手段后,现在他至少有一半的底气相信夏清韵能治好南宫耀。
    “好什么?难道管家你得伤寒了?可我看您老精神好的很,不像得伤感的人。”夏清韵走到水盆边,边洗手边道。
    “不是老奴,是王爷。”说起南宫耀,管家又开始急躁了起来。
    “南宫耀?”夏清韵挑眉,昨天天气好像是挺冷的,她把南宫耀那般折腾,伤寒也很正常。
    说起来,南宫耀的伤寒,这事和她有很大一部分的关系。
    “对,就是王爷,也不知王爷昨晚去了哪里?一回来就罚了王府的一众护卫,雷护卫也被罚了,紧接着王爷就得伤寒了。”管家因为有事,并没有加入护卫们讨论的行列,所以并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一切。
    “一开始你可不知道我会医术,他伤寒不去找大夫,找我干嘛?更何况我只是个半吊子大夫。”夏清韵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起一旁的布擦道。
    “王爷一直不肯他人近身,所以雷护卫让老奴来找夏姑娘,刚刚老奴见姑娘替老奴治腿的手法很熟悉,就多嘴问了句。”管家望着夏清韵道。
    “让我去可以。”夏清韵放下手中的布,对上管家惊喜的目光,话语突然一转。
    “不过这大半夜的,总该给点出门费吧!不然管家凭什么让我半夜冒着毁名声的危险,去帮你们家王爷。”她夏清韵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看在南宫耀得伤寒又一大半是因为她,她愿意谈判。
    “老奴虽然职权不多,不过这点还是做的了主的,只是老奴需要看姑娘付出的多少来决定出门费。”管家也不是个吃素的,自然不会凭空答应夏清韵的条件。
    “那走吧!”夏清韵点了点头,这个条件还不错,堂堂王府管家,她也不怕他赖账,就算要赖账,她也能让他全部吐出来。
    “好”就这么夏清韵跟着管家出了丞相府,来到了耀王府。
    “管家你回来了,有没有请到夏姑娘。”管家一进门就被好奇的护卫团团围住。
    他们不像管家,对于王爷和夏姑娘的事一无所知,他们知道的可以说很全面。
    因为他们是护卫,上次夏姑娘半夜爬墙,他们都知道,虽然看不到,听也能听出个大概,再加上今日雷护卫说的,这位夏姑娘和王爷的关系如何,护卫们心照不宣。
    所以一听说管家去请夏姑娘,一群护卫们顿时乐了,上次天黑,他们都没看见夏姑娘的模样,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
    护卫们话刚说完,就看见管家身后的女子,女子有着一张精致绝美的容颜,一身白衣,衬的夏清韵气质出尘,不说这气质,就是这容貌都比南陵第一才女美,估计这世上不会有比面前女子更美的人了。
    一些见过夏清韵的护卫,面色有些诡异,之前的夏清韵总爱在自己的脸上抹许多的胭脂水粉,弄的一说话,脸上的粉就刷刷往下掉。
    没想到那被胭脂水粉彻底遮住的脸,居然是这般的美丽,没有一丝瑕疵,再配上这一身气质,简直无人能比。
    感受到数道打量的目光,夏清韵一张俏脸瞬间冰冷。
    直到夏清韵离开,护卫们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你们觉没觉得,夏姑娘刚刚的眼神和王爷挺像的。”某个护卫刚说完,就得来数道目光。
    “你也觉得像!”一个护卫诧异大叫。
    护卫们相互对望,长期相处,使的护卫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对方所想,一时间护卫们沉默了,因为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夏姑娘和王爷像。
    “噗嗤!雷风你这是在什么?”夏清韵望着依旧保持
    受罚模样的雷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没什么,我锻炼身体。”雷风头一撇,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那是害羞。
    “哈哈哈!我都没害羞,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看见雷风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夏清韵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雷风的脸彻底红了,这次是被气的,哪有姑娘这般不避讳,这般不知羞,耻的,雷风心里暗暗道。
    “王爷就拜托姑娘了。”心里是一个想法,嘴上却是另一种说法。
    夏清韵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没看出雷风这家伙口不对心的表情。
    转身对上南宫耀的双眸,夏清韵一惊,夏清韵大笑的时候,南宫耀就被吵醒了,四目相对,气氛十分诡异。
    “我是谁?”夏清韵望着南宫耀那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夏清韵。”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耀的头昏沉的厉害,但是他却没有忘记,害他成为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
    “嗯,还知道我是谁,看来还没被烧糊涂。”夏清韵摸了摸下巴道,要是烧糊涂了,她扭头就走,绝逼不后悔,她还不想摊上事。
    夏清韵趁南宫耀一个不妨,倾身上前,手掌心贴住南宫耀那滚烫的额头。
    头上传来冰冷的感觉,和鼻尖属于女子的清香,南宫耀身上的戾气瞬间消失,这一幕让管家目瞪口呆。
    管家望着丝毫没有发火的王爷,为自己和大夫抹了把心酸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他和大夫凑过去,就要被王爷打,为什么夏姑娘凑过去不但安然无恙,王爷还半点发火的迹象都没有,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不是女人吗?
    “管家事实摆在这里,你就别郁闷了。”雷风拍了拍管家的肩膀,换来管家的一对白眼。
    什么叫事实摆在这里?你这是在劝人还是在变相的笑他。
    “烫成这样,没烧糊涂也是个奇迹。”夏清韵将手收回,惊讶道。
    “咯吱,咯吱……”南宫耀的咬牙声响彻书房,南宫耀很想上前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点教训,无奈浑身乏力,没法动弹。
    “牙口挺好。”夏清韵很认真的评论道。
    接着书房里出现了比之前更响的磨牙声。
    “喂!把大夫弄醒,你家王爷要是再不治疗,就真该烧傻了。”夏清韵踢了踢雷风道。
    一听这话,雷风也顾不上主子,不让动的命令,立即走到大夫面前,准备很暴力的把大夫从昏迷中弄醒。
    刚好蹲下,准备弄醒大夫的雷风,就感觉一道杀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抬眼对上主子,那冷冰冰的目光,雷风头皮一阵发麻。
    完了他又违背了主子的命令,等主子身体好起来,他绝没有好下场,雷风觉得他的前途一片黑暗。
    等等,雷风发现主子的目光有些奇怪,为什么主子这杀人的目光总在他的身上上下扫视,难道主子觉得今天天气很好,该扒个人皮?
    雷风脑中有了一条模糊的概念,雷风顶着主子杀人的目光移到一旁,默默将他的衣裳捡起,穿上。
    穿上的那一瞬间,南宫耀终于将目光移开了,雷风嘴角抽了抽,不就是露了个肉吗?以前在军营他也常这么干,主子也没说什么,为什么今天突然不让了呢?
    “手脚利落点。”夏清韵对雷风的办事效率有些不满。
    “你那什么眼神?”她如果没有看错,雷风眼里的情绪是叫委屈吧……一个大男人出现这么表情,夏清韵感觉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一刻,雷风真的感到了天大的委屈,他终于知道主子,为什么用那种目光看他了,原来都是因为夏清韵,因为夏清韵是女子,所以主子才那么瞪他。
    呜……他真的好想哭,主子这占有欲也太大了吧!吃醋也吃的太道理了。
    心中不愤的雷风,狠狠的掐了下大夫的人中,大夫醒了,人中彻底的红了……
    “给我治好他。”夏清韵并不知道雷风和南宫耀眼神的交流,一见大夫醒来,一把拉住大夫的手,就把大夫拉到南宫耀床榻边,让大夫给南宫耀治疗。
    早点治完,她好早点拿出门费,回去睡觉,她累了。
    雷风明显的感觉到,夏清韵拉大夫的那一刻,主子杀人的目光转而落到了大夫的身上,那目光瞪的大夫浑身抖个不停。
    这次雷风终于确定,主子那目光的主要源头就是夏清韵。
    大夫是醒了,南宫耀也肯让大夫近身了,但是南宫耀不肯配合,这般大夫要把脉,那边南宫耀手就不让大夫碰,急的大夫满头是汗。
    当初他就不该贪图耀王府的出诊费,不出诊就不会有这一堆的破事,无奈对象是耀王,他骂不得,怨不得,再这么下去,耀王没治好,他这把老骨头,就该撑不住了。
    “大夫看病”夏清韵见南宫耀这般不配合,一把抓住南宫耀乱动的手,递给大夫。
    有了夏清韵的帮忙,南宫耀果断不动了,只是南宫耀那浑身上下散发的戾气,大夫根本无法专心把脉。
    夏清韵见状,从大夫医箱中抽出一根银针,在雷风管家两人惊恐的目光下,一针扎向南宫耀的昏穴。
    速度快到雷风和管家都来不及阻止,南宫耀便昏迷了。
    “这下安静了,发什么呆,给他看病!”夏清韵松开了手,示意大夫给南宫耀看病。
    “那个,老夫医术不精,还请管家另请高明,出诊费老夫双倍奉还。”大夫抖抖索索的说完这句话,提起药箱就跑。
    他可看到耀王那秋后算账的眼神,那个姑娘可以不在乎,不怕,可是他在乎,他怕,他怕他这条老命,到老还死于非命,耀王府出诊费虽多,也得有命用,他还是破财免灾吧!
    他还是不要趟这浑水,以后只要是关于耀王府的活,他都不接,他不想再被吓第二次……
    大夫一走,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算了,我来吧!回头管家你把那个大夫,送的双倍诊费,还有管家你答应给我银两给我就行了。”
    夏清韵叹了口气,本不想动手,看现在这情况貌似是不可能了。
    “只要姑娘能治好王爷,付双倍都可以。”此时的管家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夏清韵嘴角抽了抽,都不知道她的本事如何,就敢相信,就不怕她是个半吊子,把南宫耀弄死。
    管家只是见,夏清韵从头到尾都很平静,那穴位扎的快准狠,再加上夏清韵之前给他治腿那熟练的手法,这才相信她的,管家相信,若没点本事,夏清韵肯定不敢拦这活。
    若是换做常人,谁敢扎耀王的穴道。
    “你行吗?”管家相信夏清韵,雷风却不信了。
    “不信我你来!”夏清韵的手刚搭在南宫耀的手腕上,一听这话立即将手收回,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不会,不过我可以带爷去找大夫。”雷风一时拉不下脸,就准备背着南宫耀去求医。
    夏清韵见状,耸了耸肩就准备回丞相府。
    猛的一个黑色不明物体,从夏清韵的后面袭来,夏清韵一个下蹲躲了过去。
    嘭!不明物体撞到了墙上,墙上瞬间出现一个人形的痕迹。
    夏清韵望着那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不明物体雷风,这次夏清韵很有人性,只是偷偷的笑而已,没有大声笑出来。
    管家看着发丝凌乱的雷风,一张老脸憋的很是辛苦。
    “还是你来吧!”雷风从牙缝里吐出五个字,就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真的丢脸地铁到家了,刚刚在他碰到主子的那一瞬间,昏迷中的主子居然,一掌把他发飞出去,为何主子让夏清韵碰,却不让他碰。
    他和主子可以说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为何主子要这般伤他脆弱的心,他和主子这么多年来的情谊,居然比不上刚刚认识几天的女子,他真的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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