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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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3)

    他的房爷爷、 他的小龙哥、三彩哥、 穗子姐姐、 安旭哥、 老大, 他们的两只小狗,鼻头一酸,刚过十八岁的少年多情善感, 他闭上眼睛,许愿以后也要和这一大家人完完整整地度过每一年的生日。
    呼~
    哎! 成年了成年了, 快快切蛋糕,我去拿瓶泸州老窖给咱们大宝宝开光 唐三彩起哄着就要去拿酒。
    丰穗子一副家里熊孩子太皮需要海捶一顿教训了就老实的表情拽住他,  唐三彩我劝你善良。
    一室哄笑。
    生日礼物,安旭送的最新防抖山高清航拍机 , 贺正转了个大红包,唐三彩送的机械表
    大家送给组里团宠的礼物各有心意,申龙送了自己买的眼部按摩仪还不算完,又掏出来份他爸妈要送给小山的护身符,引得大家发出一片啧嘴声。
    安旭调笑申龙,  这样一看,我们小山真的很像大龙家的童养媳哦~
    不等申龙还嘴,唐三彩接住话,  诶,我说咱们龙儿看着钢铁大直男,其实就是深柜吧~
    单纯的大直男申龙被他俩臊的脸又黑又红, 磕磕巴巴地,  什么童养媳、 什么深柜 你们说什么呢
    老房在一旁听的又快急眼了,扣扣桌面说面要坨了赶紧吃饭,客厅门突然被人敲响。
    众人一回头,只有谢小山怔了片刻, 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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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申龙:  我能照顾他一辈子!
    谢文夫妇的到来很是突然, 当年谢小山进组是他父母拜托一位叔父送过来的。
    这三年间谢小山和他们的联系少之又少,除了申龙见过他们一次, 其他人都不认识这一对文质彬彬眼睛透着睿智的长辈。
    谢小山站起来,  给他父母和安旭他们互相介绍,唐三彩接到老房递给他的眼神,在餐桌旁加了两个座位。
    谢文夫妇是上过新闻联播的权威科研人员 ,过高的声望使他们带着不自觉的威严 ,不过谢小山的妈妈长的是非常面善的。
    待她坐下, 看到桌子上的蛋糕, 还有蛋糕上插着数字1、8的蜡烛, 被无限的测验数据缠身的女教授才猛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侧脸和丈夫交换个眼神,  扭过头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高度近视眼镜以掩饰尴尬。
    桌子上的气氛迷之僵硬,当父母的也不跟自己孩子说声生日快乐, 他们这蛋糕怎么切?
    好在谢小山像是不在乎这些似的, 站起来切蛋糕分蛋糕,  递给他爸妈的时候很是平淡地说,  爸、 妈,这是大家买给我的生日蛋糕。
    好像只是和父母分食一杯普通的饮料,没什么好纠结有什么意义不意义的。
    谢小山的妈妈姓付,她还是公安大学的客座教授,  贺正之前在校内没见过她本尊但知道她这个人。
    付教授不仅是科研博士,同时对犯罪心理研究有非常深刻的研究,可以和他的老师邢峰齐名, 见他们两位长辈拘谨不已, 他主动开口解围。
    谢教授、付教授,久仰大名。
    谢文认识贺正, 不管是在系统内还是儿子的口中,这个英俊高达的年轻人都是个山优秀到极端的强者。
    付教授倒是不知道贺正是怎么认识她的,  贺组长之间和我见过?
    贺正道: 您六年前在公安大学栏目杂志上发表的关于犯罪心理反推测的论文我有幸不拜读过, 印象深刻。
    已经过去六年了啊,怪不得她对贺正没印象。
    这个我记得,当时我认为你们学校的相关教材有些偏颇就写下了我所了解的内容。
    您的见解独到,我们的学生都尊称您为专业老师, 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找小山?
    付教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谢小山蛋糕也不吃了,扭头看着他爸妈。
    一直没出声的谢教授抬起头,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像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说起话来也十分儒雅。
    幼子三年来也给诸位添了不少麻烦,我们今日冒昧到访,是想接走小山。
    这下全组人都不吃饭了,全都放下筷子叉子看向谢家父母, 这也太突然了。
    贺正还是原本的脸色,谢教授也看懂他们的疑惑, 继续道: 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山他虽然知识储备已经达到一定境界,但长年累月闷在室内,我们担心他眼界浅显,所以想让他去外面的大世界看一看, 也好开阔一下心静和目光。
    不行。
    大家都还没从谢教授这一段文邹邹的话中反应过来谢小山要出国这一消息,沉闷的反对声突然从申龙口中溢出。
    甚至连申龙他自己说完这两个字都有些意外,他的反对是不过大脑脱口而出的, 面对小山父母向自己投来的疑惑,他又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正平声静气,  您们和我们简处长商量过了?
    副教授向他点头,  简处长赞同我们的想法,他说会安排另外的专业人手接管小山的职责。
    接着她转向儿子那一面,  山山, 英国、 德国还有以色列 ,这是我和你爸爸认为比较有提升能力的环境, 你想去哪一个?
    谢小山戚着眉毛,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烁着无法消化以上决定的光芒,单纯如他,  可是我不想出国,我想继续留在行动组。
    这可是他刚刚才真心许下的愿望。
    付教授为难地左右摇头,送儿子出国的想法是丈夫决定的,她虽然赞成这样的做法, 但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她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陌生的土地上生活的。
    谢教授不顾餐桌上一圈不赞同的目光,他看向身板如同初中生,面色发白,眼睛空洞的儿子。
    爸爸妈妈也是为你好, 你看你的身体素质这么差, 跟在你们这个团体里也会拖后腿, 去到有棱角的环境磨练磨练,也好改变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不是?  他满怀希翼地同谢小山对视。
    我没有给大家拖后腿,爸爸,我不可以留在这里吗?
    安旭后背靠到椅子上观望, 唐三彩埋头闷声吃面, 丰穗子满脸都写着不解,而申龙,他整个人从头到脚仿佛都写着 小山不能离开我 这几个字。
    谢教授还在温声和亲儿子讲道理,他们夫妻俩只有这一个独子,除了养育独子的第一年,其他大部分年月他们的独子都是在家政保姆的看护下长大的。
    他们专心研究工作 ,从小到大便习惯了替谢小山做决定。
    当年送谢小山进特安组也是他们觉得合适便主动做了决定,现在谢小山成年了, 他门依旧相要替儿子选择他们认为最合适的。
    优秀的人成长就是要脱离舒适圈的,你现在可以游刃有余地完成现在的工作, 那就要像我和你妈妈一样向困难挑战
    小山不能走、 更不能出国!
    听着谢教授的唠叨,申龙忍无可忍地站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冲动了, 反对的对象是小山的父母,是他最亲的亲人,作为一个外人,他本该尊重对方的决定,毕竟他是没有立场和发言权的。
    可申龙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 小山 小山他不能离开, 也不能出国, 他才十八岁,虽然智商非常高,但生活上的事他都不懂 ,离不开人照顾,去那么老远,他又天真无邪没见过坏人,肯定挨骗。
    谢教授很不赞同申龙的说法,他拿出和同事辩论研究成果的架势,  年轻人,你这是妇人之仁 ,每个人长大都需要经历从不会到会, 他已经成年了, 不需要人每时每刻围着他
    话赶话说到这,关于谢小山的种种历历在目浮上心头,申龙攥紧拳头,像幼儿园老师埋怨父母不关心不照顾小朋友一般开启倒苦水模式。
    小山十五岁才长水痘, 开始的时候高烧不退,我们带他去医院挂号, 大夫说是体质问题,他发高烧的时候一直喊妈妈、 想喝鸡蛋羹。
    我用他的手机给你们打电话,都没人接,他不停地喊,我就不停打,最后通了,是个助理接的,说你们正在做封闭测验暂时没时间,我只好骗他说你们过两天就来看他,后来小山的水痘好了, 也没见谁打电话来。
    谢家父母鸦雀无声,他们的工作实在太忙了。
    硬着头皮吐槽的申龙干脆一吐为快,  我们没住在这里之前的冬天,小山还睡着单薄的床垫、暖气来的晚,他还穿夏天的单裤出门。
    永远擦不干净眼镜, 永远分不清花洒哪边是冷热水,穿羊毛衫不知道里面套一件薄衣服,鞋带系了不出三步就松开。
    这些比他小的孩子都会做,可他记不住, 但他却能比年龄超越他的大人记住各种算法和程序 ,说句难听的,他是计算机上的巨人,生活中的矮子
    总之,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短处,钢琴家的手可以只摸钢琴,小山他擅长运用电脑,那生活上的琐事就可以不去碰, 这些自然有我们替他解决。
    可一旦你们送他出国,我我怕小山根本就活不下去, 况且他还有保密任务, 小山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安旭他们都惊呆啦,丰穗子都被申龙说的一脸怜爱地看着谢小山,谢家父母更是挂不住的惭愧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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