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或早或晚,无可推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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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或早或晚,无可推拒(H)

    林葭澜按下门把上的按钮,车门随即缓缓滑开。
    车里,沉晚意双腿交迭,懒懒倚在靠背上。她目光望着窗外的人流,右手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扶手,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可她没摘掉墨镜,也没转头看另一边的人。
    林葭澜想张口唤她一声,但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开口,只沉默着上车坐下。
    坐姿相当端正,在略往后倾的座椅上挺直了身,手也没往扶手上搭,只放在膝头。
    她侧过脸看沉晚意,并顺着沉晚意的目光看着窗外。
    黑色玻璃把外界映成了黑白二色,同密闭的车内空间相分割。
    窗外有很多人,他们进入、穿过、又离开被车窗框定的视野,像是活在黑白电影胶卷里的人,和她相距很远。
    林葭澜不由生出微妙的错觉,以为此刻只有她和沉晚意才真实存在。
    且密切相关。
    林葭澜不知道沉晚意在看什么,但她并未出声询问。
    沉晚意让她等着,她就等着。
    她一贯有耐心,在等待沉晚意时犹是。
    等到如织的人潮散去,只剩叁叁两两的人在林荫道上悠悠晃晃地漫步,沉晚意才收回目光。
    她一手拉上车窗帘,一手摘下鼻梁上架着的墨镜,随手扔在椅边。
    车厢变得更暗了。
    林葭澜低头拾起墨镜,迭好镜腿,左右看了看,轻手将它放进了座椅中间的储物柜中。
    抬头,林葭澜对上了沉晚意的目光。
    “喝点水?”她问林葭澜。
    林葭澜确实有些口干舌燥,她点点头,看着沉晚意弯腰从前排的冰箱里取出了一瓶水。
    她伸手想要将水接过,却发现沉晚意似乎并无将东西递给她的意思,便默了默,重新把手放回膝头。
    沉晚意拧开瓶盖,看她一眼:“来,姐姐喂你。”
    林葭澜的脸泛起红意,她倾过身,微微抬起脸,就着沉晚意的手喝了两口水。
    倏尔,瓶身稍倾,清澈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加速流动,涌出瓶口。
    冰冷的、带着寒意的清水自嘴角滑下,打湿了林葭澜的衣服,沾湿了她过肩的长发。
    水滴淅淅沥沥,洒在柔软的地毯上,砸出点点滴滴的闷响。
    在安静的车厢内溅起第一道水声。
    “……姐姐?”林葭澜侧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有些不明就里。
    “没拿稳。”沉晚意漫不经心地解释一句,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答案是否可靠。
    虽然已经入秋,但天气反复无常,算不上凉爽,因此林葭澜只穿了件单衣。
    凉意在轻薄的衣料上溶开,紧紧贴在肌肤上,令她感到有些难受。
    “湿了。”沉晚意伸手,捏住那层湿透的棉料,摩挲两下,“脱掉。”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相当寻常,落在林葭澜耳中却无比清晰。
    清晰得令她心中生颤。
    她抬头,同沉晚意四目相对,于是她的惊慌在沉晚意平静的注视下暴露无遗。
    同往常别无二致的平静,令她最难以揣测的平静。
    林葭澜的身体向后微倾,抵在靠背上,身后传来的阻力令她意识到自己无可回避。
    于是她只好哀求。
    纤细的手向外探出,牵住沉晚意的衣角,试探性地轻扯两下。
    沉晚意低头瞥一眼她的动作:“嗯?”
    “姐姐。”林葭澜软声唤她,“回家……不要在这里。”
    沉晚意挑眉:“你说了算,还是姐姐说了算?”
    林葭澜捏紧了那寸衣料:“……姐姐。”
    “嗯。”沉晚意抬手看了眼腕表:“给你五分钟。”
    ……五分钟。
    ……在这里?
    林葭澜下意识看向周围。
    车帘挡住了四周的黑色玻璃,前后排之间立着隔断和雾化玻璃,令这片空间相对独立于外界。
    可是……
    林葭澜蜷起手指,声音有些涩:“姐姐……是阿澜做错了什么吗?”
    沉晚意思考片刻:“是,也不是。”
    她抬手,勾指擦着女孩脸上的水痕:“只是或早或晚的事。”
    于是林葭澜不再尝试申辩,只低垂下眼眸。
    被手指蹭过的脸上微微泛着红,令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沉晚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怜色,但很快,那抹情绪又为暗色所吞侵,消逝于无形。
    像是从未存在过。
    “叁分钟。”她提醒。
    林葭澜闭了闭眼。
    片刻后,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在车内响起。衣裤被褪下,现出不被遮蔽的身躯。
    在打扮得体的沉晚意面前。
    林葭澜刻意偏开目光,掩耳盗铃般不去承受沉晚意的注视。
    似乎这样就能将她同她的赤裸相分割。
    但终究无法分割。
    “继续。”沉晚意右手指尖点在皮质扶手上:“还有一分钟。”
    林葭澜意识到自己确实逃不过这一回。
    诚如所言,或早或晚的事。
    也不是没做过,只是……换了个场景。
    林葭澜缓缓吐出一口气,解开了胸前的搭扣,那两片软肉挣脱束缚,在半空中悬落,轻弹。
    脱下,迭好,放在一旁。
    指尖勾住身下最后那件衣物,林葭澜却陷入了短暂的犹豫。
    她呆了几秒钟,不知在想些什么。沉晚意看她一眼,启唇:“十。”
    林葭澜一怔。
    “九。”
    林葭澜慌了神。
    “八。”
    林葭澜指尖用上了力,扯住那层片缕就要往下带。
    忽然,自行车的铃声突兀地骤然响起,那声音清脆悦耳,几乎贴在了林葭澜耳边。
    她心中一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就再也无法鼓起勇气继续。
    即便那车铃声很快便随着距离飘远,不知湮没在了何处。
    “二。”沉晚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
    “时间到。”她看着腕表,“过来。”
    ……
    车里,两人一坐一站。
    因车厢高度所限,站在沉晚意身前,林葭澜微微弯下了腰。
    那莹白的胴体微微发着颤,胸前的红果因为弯腰的姿势自然垂落,也轻轻打着颤。
    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只着寸缕。
    完完全全一副等待垂怜的模样。
    林葭澜咬紧了下唇,眼中浮上难堪。
    看起来勉强又不情愿。
    她畏惧探入车厢的每一寸光。
    它们自每一个缝隙渗入,被弱化,被过滤,被遮挡。
    变得浅淡,却依然存在。
    依然打在她身上。
    像是来自世界尽头的目光。
    让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之中,被姐姐要求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展示自己的赤裸。
    这是姐姐给她的羞耻。
    或早或晚,无可推拒。
    沉晚意端详着眼前人的脸庞,将她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
    而后抬手,抚上了林葭澜的左乳。
    原本不盈一握的软肉在垂落后填满了沉晚意的手掌。
    在手心被碰撞、按压、捏揉,在指间被陷入和溢出。
    被蹭过中间的红蕊,被激起痒意和欲望。
    “……嗯,姐姐……”林葭澜的目光陷入迷离。
    沉晚意没说话,只捏住了那颗悄悄冒出头的乳尖。
    在那点娇软被捏住的瞬间,林葭澜的心中先是空了一拍,之后便升起了微妙的被满足感。
    心跳加剧,从体内传来的震颤向外延展,连带着那粒红果也仿佛跳跃搏动了起来。
    微胀,偾张。
    女孩脸上的难堪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迷情。
    透着青涩的迷情,流露着懵懂的渴望。
    看样子,似乎已经把方才的倔强模样全然抛之脑后。
    只想把身体全部交付给另一个人掌控。
    无论那人给她的怜爱还是欺凌。
    忘得很快,沉晚意想。
    她捻了捻那粒红果,而后放开。指尖点着腰线向下滑落,勾住了林葭澜身下的那片布料,往下带。
    但那双腿却并得很紧,似乎在无声阻着她的动作。
    “不准夹。”沉晚意在林葭澜的身后重重拍了一下,“腿分开。”
    林葭澜的身子被她打得往倾了倾,好不容易才站定。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遵循指令,缓缓分开了双腿。
    于是那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便在沉晚意的手下被无情揭下。
    显露出里头的不堪来。
    确实是不堪。
    身下的花瓣微微泛着肿意,是昨晚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吐着蕊,沁着蜜,是而今潮动汹涌的证明。
    一看便知,她刚才为何要夹得那么紧。
    沉晚意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果然瞥见了中间那块被晕湿的痕迹。
    她随手将东西抛下,任那贴身的衣物坠在地毯一角。
    林葭澜双腿轻颤,恍然觉得被扔在地上的其实是自己。
    沉晚意并未给林葭澜多少时间胡思乱想,她目光向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腿:“坐。”
    林葭澜屈膝,想要像往常那样,并腿侧坐在沉晚意腿上,却在中途被打断。
    “分开腿,坐。”沉晚意说。
    ……
    不着寸缕的私处紧紧贴在西装裤上,成为林葭澜唯一的支点。
    沉晚意随意动动膝盖轻蹭两下,林葭澜就在要失衡和被摩挲的双重刺激下涓涓流淌出清泉。
    湿得不像话。
    注意到这一点,女孩身前的红果被重新捏住,身下膝盖的晃动幅度也大了起来。
    连带着胸前的圆润也一起摇晃。
    乳尖在指间轻轻摆动,小穴在腿上徐徐吐着。
    就这样被沉晚意同时掌控了上下两处的敏感。
    林葭澜的呼吸变得急促。
    未几,从她身下浸出的水液已然将沉晚意的裤子洇湿了一大片。
    令她隔着湿暖的布料,更深一层地贴紧了支着自己的腿。
    沉晚意停下动作,瞧着林葭澜。
    林葭澜偏开脸不敢看她。
    样子像极了做了坏事却不敢面对的小孩子。
    沉晚意勾了勾唇,又很快将那弯弧度抚平。
    她起另一只抬手,捏住林葭澜的下巴,将她的脸扭正:“看着姐姐。”
    于是林葭澜便乖乖看着她。
    沉晚意以目光示意了一下腿上的那片湿润:“自己说,做了什么坏事?”
    林葭澜低头瞧一眼,磕磕绊绊地答:“裤子……弄脏了。”
    沉晚意嗯了一声:“弄脏了姐姐的裤子,该不该挨罚?”
    林葭澜不安地在她腿上动了动:“……该的。”
    “哪里该罚?”
    哪里该罚?
    自然是哪里闯祸,哪里便该罚。
    身下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林葭澜启唇呢喃着,却没答出清晰的话语。
    “昨天教的,今天就忘了?”乳尖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难道,阿澜想让姐姐再教一次?”
    昨夜的记忆还清晰残留在脑海和身体中,它们得到沉晚意的提醒,重新涌上。
    林葭澜颤了颤:“小穴、小穴该罚。”
    相比于那时的艰涩,这一次要顺利得多。
    林葭澜不清楚,这于她而言是不是一件好事。
    但沉晚意看起来似乎尚算满意。
    “趴下。”她点点林葭澜的腰,“把小穴露出来。”
    林葭澜在沉晚意怀中的方寸之地间艰难腾挪,总算在她膝头趴好,并乖顺地微分双腿。
    沉晚意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令她抬起了身下,抬起了头。
    “听着外面的声音。”沉晚意按住她的腰,“司机大概快回了。”
    闻言,女孩有些紧张地微侧过头,仔细听起了外面的动静。
    沉晚意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她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穴中润滑的水液,畅通无阻地深入内里,一下顶在了女孩的最深处。
    聚精会神听着车外动静的林葭澜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情不自禁从嗓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姐——”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下接一下的顶弄便接踵而至,撞得她不得不扶住车门,口中泄出一连串抑制不住的呻吟。
    配合着“啪啪”的水声在车内回荡。
    “噤声。”沉晚意扬手,对着她的盈满水的腿心重重拍了一下,“想被别人听见?”
    穴中一阵收缩,林葭澜感受着身下传来的痛意,紧紧咬住了下唇。
    她蜷在沉晚意膝头,被她一下下撞得浑身直颤,却还要回答沉晚意提出的问题。
    “阿澜在哪里挨罚?”
    “……车上。”林葭澜的声音很轻,似乎真的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为什么挨罚?”沉晚意拍拍她的屁股,“往上撅一些。”
    “因为……弄脏了姐姐的裤子。”林葭澜一边回答,一边遵从她的指示,颤着身抬起身下。
    “说清楚。”沉晚意在她的洞口里浅浅抽插着,“怎么弄脏的?”
    “小穴……小穴流水,弄脏了姐姐的裤子。”
    “怎么被姐姐罚的?”
    “……在车上,吃姐姐的手指。”
    沉晚意停下手上的动作:“重说。”
    看样子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身下陡然失去抚慰,林葭澜有些不适应地轻蹙起眉,她下意识用小穴吸住停滞的手指,想带着它一吞一吐。
    沉晚意扬了扬眉,抽出手指,再次要求:“重说。”
    花瓣重新闭合,空虚自身下蔓延,瞬间袭上了林葭澜的心头。
    被填满又失去的空虚,盛满被压抑的期待,让她陷入了难填的欲壑之中,无法将凌乱的思绪串联成句,只知道……
    “……姐姐。”林葭澜在沉晚意怀中轻蹭,“阿澜要。”
    “答对了才能给。”沉晚意说,“答不出来,就求姐姐教你。”
    林葭澜温顺点头:“那阿澜求求姐姐。”
    沉晚意指尖动了动。
    她俯身教着女孩:“阿澜要说……自己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林葭澜僵了僵。
    沉晚意说的每一个字都击在她的羞耻心上,拉扯着她的理智,提醒她是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沉晚意……占有。
    以实在不堪的方式。
    说不出口的,林葭澜想,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可沉晚意总有办法让一切顺心遂愿。
    “两个选择。”她在林葭澜上方轻笑,“现在就说,或者……被姐姐罚过再说。”
    倏尔,指腹再次抵上阴蒂,让林葭澜瞬间想起了昨晚被反复压抑,并最终澎湃释放的灭顶快感。
    ……受不住的,她知道。
    即便已然过去了半日,那里依旧肿胀不堪,稍稍一碰,便传来异样的痛痒。
    决计承受不了第二次强制的控制和高潮。
    “……不要。”花蒂在沉晚意指尖下瑟瑟发抖,“阿澜说。”
    “嗯。”手指放过那处脆弱,重新滑入潮湿的甬道,顶撞起肉壁,“现在就说。”
    林葭澜闭上眼睛,在被沉晚意进入的同时,配合着说出她要听的话:“……阿澜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内壁被重重顶了几下,似乎是在奖励她的乖顺。
    林葭澜蜷缩起了脚趾。
    “干得舒服吗?”沉晚意又问。
    “舒、舒服。”
    “舒服?”沉晚意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姐姐罚你,你觉得舒服?”
    这么问着,沉晚意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被姐姐脱光了屁股,按在车上狠狠地干小穴,随时能被别人发现,你觉得很舒服?”
    沉晚意俯身,在林葭澜耳边低声询问:“阿澜,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在接二连叁的逼问下,林葭澜的腿心早就不自觉地吐出了一股股水流,在溪谷中积攒成聚。
    而这最后一个问题击垮了她刻意压制的本能渴求。
    也冲垮了她最后的坚守。
    双腿颤抖,在羞耻和愧疚中被推上高潮,腿心的穴口急骤收缩,向外喷洒出大量淫液。
    浇湿了沉晚意的裤管,向下滴落在地毯上,溅在脚边的内裤上,弄得车里一片狼藉。
    果然是毫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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