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满是黏液的手拭净(4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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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满是黏液的手拭净(400收加更

    浓郁的腥味布满整个寝间,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
    谢渝执一旁傅宁榕的亵衣擦净了那片白灼,又将傅宁榕满是黏液的那只手给拭净。
    随后将沾满浓精的衣料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收拾好衣衫。
    系上月白色衣带。
    又恢复了他来时那个模样。
    没有了钳制,傅宁榕恶狠狠地看向他,字字刺入谢渝的心里:“谢渝!我真后悔那天替你挡了一箭。”
    太子拭干净手,听了这话后显然没了刚才事后高潮的喜悦。
    他的面上蒙上一层冰霜:“后悔也没用,事情不是已经发生了?”
    傅宁榕仍然昂着头,不肯看他:“我真恨不得被箭射中的是你,你要是死了该多好。”
    谢渝扣住她的下巴,一瞬便欺身上来,以吻封缄。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
    因为身份、因为权贵,更是因为皇位,这个皇城里很多人都巴不得他去死,可他唯独不想从傅宁榕嘴里听到这句话。
    像是遵从原始欲望。
    他咬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檀口,舌头灵巧的钻进去,大势搜刮。
    津液交换,唇齿相依。
    即使傅宁榕万般推阻,用贝齿去咬他的唇舌,他也绝不放开。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直到把傅宁榕亲的没有气力,口中拉扯出银丝,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唇上血珠沁出。
    谢渝嘴角带着被傅宁榕咬出的伤口:“别让我再听到这些。”
    “正如你说的那样,我确实‘城府极深又心狠手辣’,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傅家下的手?我就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才放过了傅家,要不然你以为我查不到?觉得你们全府上下这些人能好好待着?”
    傅宁榕的唇瓣殷红。
    头发稍微有些凌乱,脸上一片薄粉,面若桃花,一看就是刚激情一场后的样子。
    想到他的这幅样子是他造就的,谢渝的阳物就忍不住更加硬挺了几分。
    “别白费什么力气了,你真以为你们一个小小傅家能动得了我?”
    “下次做干净点,可别再让我抓到你们傅家的把柄。否则,决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
    看她明显被震慑到,谢渝便不愿再说什么狠话。
    他拥过去,看傅宁榕不再挣扎,依着他的意思老实地接纳他、待在他怀里,这怒意也消了大半。
    门外零零碎碎的有下人交谈的声音。
    谢渝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
    帮傅宁榕归拢了下鬓间的碎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声音难得的温柔:“我下回再来看你。”
    窗外的棕树葱葱郁郁。
    仅是一瞬。
    房内便没了他的影子。
    傅宁榕一身冷汗,后知后觉的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榻上。
    等好长一阵子之后她才恢复了力气。
    擦掉唇角的血迹,擦去左手上的黏液,却擦不掉谢渝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份被最不能知道她身份的人所知晓。
    可偏偏她还动不了他分毫。
    今日是用手。
    那明日呢?
    往后呢?
    她竟才知道谢渝对她怀有这份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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