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希望你能传承这段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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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希望你能传承这段悲

    玲怎么在这里?伊赛呢?
    看着作为据点的旅馆除了自己和在胸前的小生物外没有其他人了,捷莉稍微扭动脖子和痠痛的肩膀,在发出不自然的声响后捷莉感觉到疼痛的部位舒服了一点,刚睡醒没在运作的脑袋也渐渐的开始运转起来。
    「手机应该有讯息。」
    捷莉开始翻找自己最重要的通讯工具,只要有它和网路在任何地方要和任何人联系都没有问题,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论大小形状做成怎样它都会常常不见。
    「不会吧。」
    捷莉开始紧张了,从自己的披风开始摸起摸遍了全身,最后连旅馆内都到处翻了一遍却还是没看到自己手机的身影,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捷莉才意识到自己没摸过西装上的口袋。
    「师傅,怎么了吗?」
    捷莉快速的接起电话,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他师傅十九子的声音,不论何时何地最可靠的人。
    「快点过来帮忙这世界有彼岸花的力量,如果伊赛选择不灭世的话能抵销这力量的就只有你了。」
    十九子说完后就将电话掛电留下独自思考的捷莉站在旅馆内。
    等等,花使?还是象徵灵魂的彼岸花?虽然一直找不到彼岸花花使的位置,但这种强大的力量我们不可能没感知到才对吧,难道这花使也会控制自己的力量?还是她只是个孩子力量不完全?不过灵魂的力量和我记忆的力量是建构世界的两大元素,不论是多弱小的人一个弄不好这个世界都只剩灭世的结局可以选喔。
    想到最糟糕情况的捷莉并没有在表情中透露出任何不安,只是闭上双眼思考下一步棋怎么走,虽然世界的存亡与他和师傅无关,但毕竟一个是神使一个是花使要是让不应毁灭的世界因为其他原因毁灭的话绝对影响他们两的声量。
    我就算了,师傅不能。
    「要加速了。」
    捷莉打开手机定位了十九子的位置后抱起玲就开始往目标衝了过去,为了保持低调捷莉选择奔跑在房屋的屋顶上,只是跑到一半敏锐的观察力让她发现有一位红发女子似乎一直跟着自己,原以为是被当作怪人跟踪但那名女子的双眼却是直直地看向目的地,感觉是她也感觉到了异常才行动的。
    趁女子走进暗巷的瞬间捷莉从屋顶一跃而下捉住红发女子,毕竟在这国家红发的人不论如何尖叫都会被直接被漠视,就算他们不知道这股仇恨是从何而来,也不会有任何人感到奇怪为什么大多数人那么恨他们贵族和王却不以正当的命令灭了他们一族。
    「放开我!」
    女子不论如何反抗都推不开捷莉的手。
    「你看的见魔力吗?」
    对于捷莉的疑问女子感到疑惑,就她的记这个国家拥有魔力的人一律拥有鲜红的头发不论男女,而在追逐魔力流向的自己不可能会被一般人发现,所以女子心底已经打好这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你也看得见?」
    女子将问题丢回给捷莉,看得出他的防备心。
    「我只是别的国家的旅人,透过某些技术能看的到。」
    捷莉用手指了指她脸上的眼镜,虽然这眼镜的功能恰恰相反但现在以这样解释绝对是最快的方法,而且现在他所追寻的是和自己本质相同原始的力量,不用眼睛透过肌肤下去感受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不舒服的反应,只要往让他不舒服的地方走就好了。
    但就捷莉一路上的观察,这国家的人们完全没有排斥的反应?看来彼岸花花使已经对这国家的所有人乱来过一次了。
    「是吗?那个国家魔力能和一般人民们共处吗?」
    捷莉没有多做回应,毕竟对她或对神界来说魔力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他无法思考没魔力世界如何运转。
    「我是这国家孤儿院的院长,名叫夏尔莉亚叫我夏尔或莉亚我都很喜欢。」
    「我叫捷莉,这孩子叫玲。」
    虽然捷莉现在是一手拎着玲一手拎着夏尔但奔跑的速度没有一分放慢,而莉亚也在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一样后就没有继续挣扎了,毕竟捷莉在屋顶上的移动速度绝对比他快。
    「这孩子真可爱呢,真希望我们国家红发的孩子们就算有魔力也能自在地和其他人快乐的生活呢。」
    说着手就往玲的脸摸去,而玲一如既往地没有反抗任凭他人抚摸。
    「是位温顺的孩子呢,一定是出生于温暖没有歧视的国家吧,要是出生在我们国家就算身上一滴魔力都不会剩还会被村民们莫名的畏惧,只能一生和我待在孤儿院中。」
    「这国家的人拥有魔力?」
    捷莉非常惊讶,因为听他这样说说有魔法的是很多人?
    这国家的人们记忆被改过,捷莉忽然想起十九子所说的话。
    这么说这国家的人们被改的是关于红发一族拥有魔力的这件事?但她为什么知道?是因为魔力阻挡下来?或是她是施术者亦或红发一族不会被修改记忆?不过伊赛对这件事完全不知道所以完全可以排除后者。
    「是说,捉我要干嘛?」
    「顺路囉,反正你是这国家少数可以看到魔力的人吧,原本只是看你行为异常而已,但你似乎是幕后的人物之一?」
    相信自己敏锐直觉的捷莉做出的事总不会离解答太远。
    边跑边喘气的捷莉虽然很想要用魔力直接传送但自己的魔力等等要用在别的地方,现在能节省就要尽力节省,尤其是在这种理论上不该有魔力的国度消耗总是特别惊人,下午只是用在神界的日常招式就躺了快半天了。
    「你会用魔力吗?捷莉小姊我感觉到你身上有种奇怪的力量在以奇怪的方式流动,不好好控制的话会出事喔让我来帮你吸收一下吧。」
    「等一下!」
    还没等捷莉说完话被捉着的夏尔用手做出划火柴的手势后一道火焰出现但同一时间夏尔的血从口中吐出让捷莉只能停下脚步。
    「哪有人乱吸别人魔力阿。」
    「为什么排斥力大成这样?而且你的魔力为什么强成这样。」
    捷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但他知道这人现在已经死了,现在只是被刚刚说的彼岸花力量强行续命,不然正常人吸收代表生命与记忆的风信子力量后再怎么虚弱的灵魂都能重获新生,绝不可能是吐血
    唯二的可能要马她是彼岸花花使要马她只知道有魔力不知道魔力间有相斥的力,看她的状况她绝对不是花使那只能归咎于知识不足了,毕竟要追寻到这股力量对这世界来说还太早了。
    我的力量是藉由活得精采或是平凡但幸福的人们过完一生所產生的记忆,而这些记忆会变成构筑世界最基本的元素,人们活在过去人们的记忆中并开创新的记忆,以此打磨世界让世界变得完美,而这些未被使用在的记忆将会变成风信子种在神界并由花使管理这股暂存起来的力量,当然有必要花使可以把它当作自己的力量来使用。
    而彼岸花的人们对世间了无牵掛一生活得没有记忆灵魂无法取出记忆只有单纯的灵魂,他们的存在只能作为製作下个新灵魂的原料,和我的力量一样没被使用会被以彼岸花的形式种植在神界,不同的是只要花使需要力量灵魂是可以供给力量直到自己消失,因为他们只有单纯的灵魂没有记忆所以会对花使言听计从,是股非常危险的力量,而且连神明大人都不知道花使的位置也就没办法教育她控制自己的力量。
    虽然这两种力量都来自于生命,但不论是是将记忆套入他人的灵魂或是将灵魂强加他人的记忆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当然化成力量两者也一样,虽然两者都是是构成生命的元素但必须在精密的计算调配才能形成生命,胡乱调配只会带来伤害。
    「你知道你和我身上的力量吗?」
    「不就是魔力吗?」
    看着夏尔口吐出的鲜血和她意外的神情她似乎只是想吸收我刚刚波动的魔力而已并不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看他吐出的鲜血量正常人绝对不可能站着光从这一点来猜就已经能确定她正被彼岸花的力量庇护着彼岸花花使还在这个国家,但源头的花使绝对不是她,不然这个世界就准备再见了。
    「你最近有跟谁接触过?」
    只能从她会遇到的人身上下去猜源头了,虽然师傅那边也有可能是花使但我能确定她绝对不会是本尊,不是我在吹,我的力量比那强多了,所以花使应该另有他人。
    「我遇到的人就这个国家孤儿院的孩子们每天吸收他们魔力还有晚上…」
    夏尔红着脸欲言又止捷莉只能无奈地看着,虽然这关係到这整个世界的存亡,虽然在还没决定存亡前这世界都是无罪的不应该被任何力量毁灭,但现在只要夏尔不说的话就没人知道她晚上发生什么事,毕竟捷莉不像十九子有逼人说出实话的能力。
    「我的目的是削去这国家一切魔力,方法是由我施法吸收完这世界的魔力后我再自杀让这世界再无魔力,红发的孩子们未来都只是一般人,没有人会怨恨他们也不再有意外会发生。」
    「但你身上没有魔力的反应。」
    虽然从远处观察的话不太确定,不过现在捷莉是抱着夏尔不可能会判断失误。
    「为了不让我死有个人弄到了一颗水晶能够吸收魔力,只要在水晶吸满魔力后破坏我就可以不用死了。」
    中奖。
    「那拿有水晶的人是谁?这关係到这个世界不许说谎。」
    在魔力全部被吸收和这国家除了红发外没人能使用魔力的情况下,能操纵亡灵的只剩下那个人,操纵那么大量亡灵魔力绝对不小才导致吸收的魔力全都被消耗掉了,在水晶消耗完魔力的情况下接触到彼岸花的力量才导致水晶拥有的不是一般魔力而是彼岸花的力量。
    就如刚刚所说彼岸花的力量没有记忆只要有人使用就会认定他为主人,而水晶吸收力量就是水晶是主人,而那人吸收力量就是那人是主人,而夏尔身上有彼岸花力量的原因我大概也猜到了,还有他刚刚脸红的原因。
    「说吧,不然他会死喔。」
    没开玩笑能救他的大概只有我而已了,或是师傅毙了他。
    「克隆,这国家的外交官。」
    「夫妻。」
    看着夏尔无名指上的戒指得到答案,看来原本是预定吸收完魔力后两人就要在一起一辈子,但克隆应该是去消灭这国家所有的贵族了,用夏尔和莫名出现彼岸花的力量,看来在贵族区遇到的就是他了,那时看到的景象肯是他復仇的成果吧,而且我力量会消耗得那么快原因也不是这世界的限制,而是有相斥的力量。
    「这个国家除了你们没人会使用魔力吧,那那个水晶球哪来的?听你说不像是你做的。」
    虽然事情有进展但捷莉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国家了,只能说被删去歷史的世界真的太复杂了除了彼岸花使大概没人能解开所有谜团吧,到底是谁做的?
    「说不上是使用魔力,但克隆的家族是擅长製作魔道具的家族,当然也擅长使用魔道具只是自身并没有魔力,而且虽说擅长也常常有人被自己弄死倒是真的。」
    「魔力不是那么好操纵的东西呢。」
    「对阿,这国家记忆消失前魔法可兴盛了,虽然我们红发族暴走随时可能带走数十数百个人的生命但魔法方便阿,再经由魔道具產生更多方便的用途流向一般家庭,而我们一族每天的工作就是将魔道具注满魔力,工作后自己魔力见底也就不会暴走了。」
    「听着很和谐的国家呢。」
    「但现任的贵族们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开始研发科技,虽然在双方在这良性竞争下这个国家得到飞速的进步,但贵族的目的似乎不在此呢。」
    「他们找到方法让你们暴走?一点点跟魔法比实在太累了。」
    「捷莉小姐真聪明呢。」
    夏尔对捷莉的反应之快投以称讚,就算这是关係到她们一族被压榨的故事。
    「捷莉小姐你可以离开这国家吗?目的地就快到了。」
    捷莉也已经看到一隻隻的亡灵手上各一隻王国军的尸体和正和克隆拿枪对峙的师傅,虽然克隆是人类但在彼岸花的力量影响下就算他现在已经身中数弹却还是没有要倒下的意思。
    准备战斗的捷莉把夏尔轻轻放下来没有理会她,发现自己被无视的夏尔站到了捷莉面前像是有甚么请求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些故事吗?捷莉小姐。」
    经验告诉捷莉正常状况下现在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说出这话的同时夏尔手上多了一把火刚刚一样是吸收力量的火,捷莉下意识地抬头果然一个传送魔法阵已经在自己头上展开,他立刻展开一个反制的法阵后看向自己的脚下果然还有一个立刻再次展开反制魔法。
    「果然,你到底想干嘛?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了。」
    但还没等到夏尔的回应魔法阵施展成功的光已经在玲身上发出。
    「拜託你传承这段歷史,这段悲剧。」
    「你…」
    捷莉消失在夏尔的眼前,只留下一件披风。
    「希望这种惨剧不要在别的国家发生。」
    夏尔慢慢地走往克隆在的方向,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脚步。
    「妈妈?」
    灭世永远的阻碍用远是无辜的孩子们,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的孩子。
    「伊赛…」
    看着被自己卖掉的少女正砍着一隻隻比自己大的亡灵。
    「为什么要杀他们?」
    「疑?」
    伊赛对院长妈妈的话感到极度的疑惑。
    「你也知道吧,这个国家的腐坏和贵族们的恶行你都体验过了吧,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夏尔默默地看着伊赛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事一样,过了大概十秒鐘夏尔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伊赛你离开这国家吧,这里不该是你们待的地方。」
    魔法阵在伊赛头上展开夏尔想再次发动传送的魔法将将人送离。
    「这世界没救了吧,就算克隆杀掉所有贵族又如何,不用捷莉说我也知道克隆身上有不正常的魔力不属于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算一般魔力没了我们两人存在的力量也会让其他人怀疑,我们一族还是无法在这国家生存吧,就和过去一样不会改变。」
    夏尔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虽然只要我们两个死就能解决…但两人不能在一起我们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为了世界?我才没那么大爱呢。」
    原本我可以果断赔上生命换这世界和平,但你却出现在我身边…都你害的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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