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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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H)

    趁她还在平顺着呼吸,虞承安轻松的将衣物从她身上剥离,虞因被刚刚那个绵长又激烈的吻吻走太多力气,想推拒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双臂抱在胸前想要做遮挡却又被一手钳住摁在了头上。
    “叔叔你冷静一下,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不能做这种事情。”
    虞因的话里带了恳求的意思,想把手抽出来却只是徒劳。
    “阿晏,我不需要冷静,因为这是我图谋已久的事情。”虞承安贴在她的胸膛上诉说着这些,像在离她心脏最近的位置做出郑重的应允:“突破了道德伦理所不容的禁忌,我们也能在一起一辈子了不是吗?”
    图谋已久这四个字让虞因一下子想起来太多事情:日常里就异常亲密的相处关系,只要一同出现就必然是交挽着的双臂,不再是小孩子却依然随时能拥有的温暖怀抱,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也能放松警惕让重点跑偏到伦理以外的其他事情上。
    十几年间虞承安真的没有过女人,那这些出格的投怀送抱对他何尝不是一种勾引与煽动,所以自己也是推动这层禁忌被打破的人。
    虞因挣扎的手一瞬停住,大脑一片空白,艰难的消化着巨大的信息量。
    为了不让她觉得痛,察觉到她卸力后虞承安也将手撤开了,游移到胸前握住她雪白的乳房,手指逗弄着乳头,指尖时不时的蹭刮过乳孔。
    骤然落下的刺激催使虞因的理智回笼,又想躲又爽的不行,声音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哈嗯...等...等等,叔叔,我用手帮你好不好...有些事情的底线被打破真的不可挽回了...”
    这就是虞承安想听到的回答,因为他笃定这不会是虞因最后的让步,他有很多时间带她一步步陷进来,如果这时候再让她哭了,那自己和禽兽无异。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了。
    “好,用手就好了。”
    裤子也被脱下来后,虞因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起着没什么作用的遮掩。虞承安的手覆上她的阴户,抚摸几下后手指捏着内裤边缘扯到最中间那条肉缝上,粗砾的布料正好磨着阴蒂。虞因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虞承安观察着她的反应,故意往下拽了拽,内裤勒到肉缝里堵住了诚实泌出的爱液,带着些微疼痛的陌生爽意让虞因忍不住叫出声来。
    “叔叔,别...哈啊...别这么弄。”这也太羞耻了。
    虞承安又怎会听他的,指尖抵着湿濡成绳装的布料顶进了穴口,还没完全适应异物带来的不适,他又突然将内裤完全扯了下来,重重的蹭过阴蒂,虞因腿根轻颤着差点高潮。
    “我帮你解决就好了...叔叔你停下...”虞因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却仍想努力保持清醒不越线。
    虞承安不理她的抵抗,沉声落下四个字:“礼尚往来。”
    这下花穴彻底没了遮挡,更加方便了虞承安的侵犯。他探出手指去拨开正微微张合的两瓣软肉,又勾起红肿挺立的阴蒂捻着,有爱液从穴口泌出,被他沾到手指上在指尖扯出一道细丝后送到了虞因眼前。
    “看来阿晏并不讨厌。”
    虞因被他这一举动弄得羞耻极了,别过头去自我洗脑没看到就是没发生,紧咬住下唇不想泄出太多难堪的呻吟,虞承安怕她咬伤自己,再次附身吻上她的唇,将迟疑的、渴望的、畏缩的、缠绵的娇吟以吻封在唇齿间。
    第一次便进入了两根手指,软肉紧紧的吸着往更深处带,虞承安故意勾起手指在花穴里按压顶弄,拇指还按在阴蒂上轻轻揉摁。虞因想要将腿合上却被他拉着大腿分的更开,被爱液打湿看起来晶莹微润的肉瓣几乎要贴在他的腰腹上。
    指节浸润在紧致的甬道里探寻着最敏感之处,戳弄到某处软肉后感觉到虞因突然昂头挺腰想要挣开,他便向那点展开精准无误的攻势。虞因既要承受花穴猛烈的快感又要分神回应虞承安似安抚般温柔的吻,一重一缓不同的感觉让虞因有些迷乱了,花穴深处喷出一大股爱液,打湿了其间作恶的手。
    “哈啊...叔叔...!可以了,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虞因高潮的时候喜欢喊身上人的名字寻求一种满足与安全感,但是“叔叔”这种称呼并不能在床上给她带来除了后悔与难堪之外的任何情绪,如果是涂周那这场指奸带来的高潮顶多算是前戏,但对于她和虞承安来说,再继续下去那所有事情都不可挽回了。
    虞承安将沾湿了自己整只手掌的爱液随意的抹在她还在剧烈起伏的小腹上,脱下裤子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握着在她肚脐之下点了点。
    “可是阿晏,你还没帮我解决呢。”
    说着,他径直握住虞因的手去摸自己胯间勃发的性器,龟头强势地顶在掌心蹭弄,带有些不容拒绝的意味,茎身炙热坚挺,烫的虞因心里发颤。
    虞因的理智几乎全线崩溃,虚握着青筋盘踞的性器不知该如何动作。虞承安一手自肩颈往下抚摸着涂周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一手带着她的手握紧些开始了撸动。
    “阿晏的手真小,这就包不住了。”
    带了情欲的声音变得更性感低沉,偏偏他的语气又正经的不像在说什么露骨的话,虞因骨头都要酥了,只能任凭他带着自己的手动作。
    “阿晏,叫我叔叔。”虞承安哄她。
    虞因不肯,别过头去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虞承安不恼,挺了挺身子让龟头刚好蹭过了她刚高潮过正敏感的不行的阴蒂。
    “叫叔叔。”他重复一遍,隐隐有些威胁的意思。
    虞因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但仍不想顺从他的想法,这并不是适用于床上的称呼,每叫一次都像在提醒她现在发生的事情又多疯狂与荒谬,突然却感觉到他又将手指探进了穴里,而放松了警惕的花穴更是十分顺从地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吞入。
    “阿晏乖,这样我们都会快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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