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和血液一样粘稠,在乔于竹压着她释放的时候,乔于声总觉得她妈妈的血液也崩到了她脸上。
滚烫的液体几乎将人的肢体溶解,乔于声有一瞬间意识彻底消失了。
多余的快感挤压她的身子,即使神志不清,依旧颤抖的痉挛。
乔于竹紧紧拥抱住她的身体,刚射过精液的阴茎没有疲软,还挺硬的埋在乔于声的身体里。全身滚烫的少年故意将呼吸打在他姐的皮肤上,他的手轻柔乔于声的脸颊,想让她快点回神。
“姐姐,你怎么了?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的声音和两人身上一样都包裹着水汽,雾蒙蒙的将乔于声全都笼罩在里面。乔于声像沙滩上搁浅的死鱼,她一动不动,肚子里被精液泡的发胀。
她突然觉得她不喜欢这样。
她躺在床上,躺在她弟的身下,那人尖锐的部分还埋在她的身体里,跟着主人的动作不时在她体内戳动,带出来混着的不知是谁身体里溢出来的液体。
时隔这么久,那些她忘却的伤痕展现在自己面前,就像她和她弟此时一样赤身裸体。迟来的哭喊从她喉咙间溢出,先是小声的呻吟,然后哭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小孩初降临时的撕心裂肺。
乔于竹被她弄的猝不及防,他不知道突然他姐这是怎么了,他停下自己的动作,将怀里的人搂的更严丝合缝。他轻拍着他姐的背,说:“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是我把你弄的不舒服吗?”
“姐姐,你和我说话呀。”
乔于竹手忙脚乱地给乔于声擦眼泪,往常,他总是会用舌头将眼泪舔掉。但此时,一个不知觉的念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觉得他姐这次的哭不是因为性,而是别的更加深刻的东西。
等乔于声哭的嗓子发哑,彻底出不了声,她才微微抬头,看到了睁着眼睛流泪的乔于竹。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乔于竹的脸颊滑下,看到乔于声看他,他弯着眼睛笑了,说:“姐姐,可以和我说说是怎么了吗?“
眼泪闪着荧光镶嵌在乔于竹的脸上,像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乔于声不知道乔于竹为什么哭,她双手用力,使劲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她发不出声音,只好用动作表明自己的想法。
乔于竹不明就里的随着她的力度身子往后仰,直到乔于声伸手指了指两人依旧相连的下半身,才知道她姐是想让他把阴茎抽出去。
抽出来的阴茎依旧挺立在那,直愣愣地戳着乔于竹的腹部。动作间,不少液体从乔于声的小穴里泄出,乔于竹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湿黏。
“姐姐,我先给你擦一下好不好?”
见乔于声点头,乔于竹才转身去了洗手间,拿了条热毛巾,轻柔地擦拭他姐身下柔软的部位。
他擦的细致,另一手轻拍着他姐的后背。
“没事哦,姐姐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事吗?都可以和我说。“
阴茎胀的有些发疼,乔于竹忍得手上漏出了点青筋。等擦的差不多,乔于竹起身,轻吻了一下他姐的额头,说:“姐姐,是想和我说话还是先睡觉呢?”
乔于声张了张口,没有声音从她嘴里发出。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乔于竹只当他姐是不想和他说话,了然地点点头。他把毛巾放到一边,然后扶着她姐的身子让她卧倒。
外面彻底暗下来,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屋里,乔于竹将灯关上,屋里一下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乔于竹低头吻住了乔于声的唇,又很快松开。这个吻具有安抚的意味,轻柔又短暂。
“姐姐晚安。”
说完,乔于竹转身走到床的另一边,也跟着上了床。
感受到周边突然陷下去了一块,乔于声转头,正好对上了乔于竹的眼睛。
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但乔于声还是能感受到那双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
乔于竹一把将他姐拉近怀里,两人紧贴在一起,此刻依旧是赤身裸体。
那个滚烫的阴茎依旧是挺立着,硬邦邦的杵在那,彰显着存在感。
“姐,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什么都别担心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乔于竹的额头抵着乔于声的额头,两人的体温交缠在一起,被窝里很快就变得暖烘烘的。
哭着发泄完,乔于声为数不多的体力被耗的一干二净。她的身子本就羸弱,她以为她要陷在那场噩耗的回忆里,没想到刚闭上眼睛不久,瞌睡就找上了她。
等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乔于竹才动了动他一直僵着的身体,他姐入睡的很快,他下身的挺硬还没软下来。
“姐姐?”他小声地叫了一下,见身旁的人没有回应,彻底睡着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拉住他姐的手,覆盖在自己的阴茎上。
柔软细腻的触感传来,那根罪恶的东西变得更硬。
乔于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他也不想把他姐的手当成自慰工具。他只是拉着他姐的手,让她虚握着自己生殖器。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刚刚感受过的快感,以及他身边这具身子的柔软。
乔于竹脑海里在模拟两人相爱时的场景,腰也跟着小幅度的动作,但终究是不敢用力,他怕惊醒了身边熟睡的人。
等到终于射精,乔于竹整个人才如泄力般瘫软在床上。他拉着他姐的手喘着气,等呼吸平复下来,他又起身,将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擦干净。
粘稠的精液大部分都溅在了他姐的手心,他细致轻柔的将所有的浊液擦干净,就像他刚刚擦拭小穴那样。
屋里昏暗,乔于竹手机开着手电筒,照亮了周边小小的地方。
他姐依旧熟睡着,不知是做了什么梦,眉头紧皱着。
乔于竹伸手抚平了乔于声的眉心,又低下头,轻吻了她的眉角。
他又说了一遍:“姐姐晚安。”
他希望熟睡的人能做个好梦。
他沿着被子躺下,让他和他姐的身体紧贴着。他揽着他姐的腰,脑袋埋在他姐的脖颈处。
“对不起……”
这声道歉轻飘飘的,就算没风吹也一下就散了。
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向他姐道歉,但或许其实也没有。